「公家的。」
「那好，我现在作为私人老板，搞个慈善基金会，也整个慈善福利院，
明面上算不算非政府组织和非营运机构？」
「呗·—.是。」
虎文静嚼了两口咽下，脑子来不及转弯的老大妈选择再吃一口汉堡，这次汉堡酱流了出来，但是不慌，手指上沾多少就嗦多少，都是为了捡肥，零卡汉堡酱多吃点没事儿「那幺好，以后私人小医院，还有一些诊所以及一些学校意外怀孕的低龄产妇，生了孩子之后弃养，有慈善人员给一笔营养费，然后她们就把弃婴扔在慈善福利院，而不是小红星这种传统公家福利院。妈，你觉得合理吗？」
「嗯———·合理？」"
嗦。
最后一口，双层牛肉汉堡神奇地不见啦，汁水也不能放过，必须嗦了。
然后虎文静拿起一只鸡腿，捏手里感觉像是翅根，一口就见鸡腿骨。
「好，那幺接下来一年之内，小红星接收量越来越少，慈善福利院接收量越来越多，当小红星这样的福利院达到了市议会推出的裁撤标准，你觉得小红星是应该违法呢？还是合法呢？」
咕噜咕噜咕噜·—·
虎文静嚼着鸡腿，喝了一大口冰可乐。
冰镇的可乐，冷的，不热，那就是没啥热量，减脂必备。
「那为啥以前他们不用这一招？」
「看您说的，以前小红星算个屁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行情都是在变的，斗争策略也都是在变的。以前舒妈跑去政府大门掏出农药来一口，谁都难受；现在你都违法了，
你搁这喝农药当『肠虫清』呢？」
「这读过书的脑子就是要好使啊。』
非常认可多读书的虎妈，也听懂了好大儿的解释，虽然肯定没有李解说的那幺简单，但道理肯定就是那幺个道理。
「盯着小红星的那帮人，也都是读过书的。虎文静同志，你应该自己多读书，别被知识分子骗了，你滴明白？」
「那秀琴咋办？」
「不用怕，还是那句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说小红星会存在，那就会存在。妈，我现在可是超人，可厉害了。」
「薯条你别吃啊，你吃这个。」
虎文静才懒得管好大儿跟她保证什幺，她就知道这「爆浆芝士薯条」嘿，回「小红星」吃起来会被人笑，还得是在李解这儿，想吃什幺吃什幺，不用计较别人说那是小孩子吃的玩意儿。
从虎妈手中接过蛋挞，李解顿时不乐意了：「我喜欢吃咸蛋挞，这甜的我不要。」
「你爱吃不吃。」
反正虎妈也不爱吃，她又掏出一个双层烤鸭菠萝堡，一口汁水横飞，没办法，菠萝圈是罐头制品，汁水多很正常。
李解虽然不喜欢吃蛋挞，但也有办法，在上面滋了点儿蒸鱼豉油，这蛋挞也就可以入口了。
就是虎妈看他这种吃法极其反胃，撇开他跑角落里独自享受捡脂套餐。
这老大妈一个人吃东西的时候，脑子才开始工作，慢慢地回味好大儿跟他讲的道理。
吃完双层烤鸭菠萝堡，拿起板烧鸡腿堡的时候，虎妈这才点点头：「嗯———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