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闻言,便猜到老高在鱼眠期出游没写信告知余大牛,一时间也不知道老高是否在生余大牛的气。
“放心,没事的。”
陈江河只能这般宽慰一句。
老高虽然在走的时候给陈江河写了信,但却没有告知陈江河离开镜月湖去做什么。
两个月的鱼眠期过去,陈江河给老高写了信,但没有得到回信,他也不知道老高有没有回来。
等到晚上,如果老高还没有来,那就有两个可能。
一,老高离开后没有再回来。
二,或许是真的因为余大牛,而不再继续三人的约定。
就在余大牛内疚,陈江河思绪时,包厢的门打开了,是老高走了进来。
老高的面容又苍老了许多,眼皮低垂,浑浊无光,身上的气息虚浮,大限恐怕就在这一两年之内。
“江河,大牛。”
老高看到余大牛那一刻,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老高。”陈江河点头一笑。
余大牛看着老高愈发苍老的面孔,上前致歉道:“老高,上次是我年少不懂事,辜负了你一番好心,请你原谅。”
“哈哈,无妨,那一次也是我语气重了。”
老高拍了拍余大牛的臂膀,化解了两人之间本就不算事的间隙。
陈江河对这一幕还是喜闻乐见,三人小组不解散还是有着好处的。
“老高,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