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医生的天职就是救人,不应该对不同的对象有分别心。但有时还是会遇到那种马德法克的混帐,别说救人了,我都想在病床上直接送走对方。
「可是碍于规矩,我必须要医治他们,所以我遵守规矩,但也觉得没意思。收手的原因,不是怕我的技术面临挑战,而是我心中的恶已经在面临挑战了。
「你知道让病患不经意死在手术台上这件事,究竟有多容易吗?看起来手术完成了,术后照料只要有一丝疏忽,人该走还是会走。
「这些混帐敢信任我,把身体最柔弱的部分全部摊在我面前。他们有什幺倚仗?觉得自己只要没了,别人会来帮他们报仇,所以没人敢乱来。但是我会怕吗?
「就算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把我能做到的部分都做好了,该交代的事情也都说明白了。但是人的生命很脆弱,说没就没了。这时又要被赖到我身上,那该怎幺办?
「所以为了大家好,还是不要给我有这样的机会吧。斯科特先生该明白,医生要杀人,真的很容易。会说困难的,大概那家伙的医术也是个半吊子。」
这些抱怨的背后,其实就是很重的警告。再联想起加州州议员麦克·荷顿,以及黑帮老大安德鲁·萨克森的例子。
前者想借用亨利·布朗刀枪不入的变种人能力,抵抗大陆酒店的刺杀行动,结果人没了。当时亨利·布朗消极配合,根本没有发挥作用。
后者则是把人抓去动手术,结果手术过程中各种折腾,最后还被警察送进监狱里。其犯罪刑期累加,至少得蹲个一两百年。这辈子是别想活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