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瞟了一眼对方的模样,冷静、手稳,看来没少杀过人的样子。至少不像某些文职的人员,拿着枪也哆哆嗦嗦的。
亨利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继续看着这个家,并随性地反问道:『你都是一个人生活吗?没想要找一个伴侣?这样不寂寞吗?
「这跟你没有关系,入侵者。』
还是说比起把她们压在你的膀下承欢,你更喜欢把她们肢解的感觉?啊,真是变态呀。我明明不想懂这种感觉的。,你知道些什幺!』男人把枪平举在面前,威胁姿态明显。
安德烈·波波夫。还是米哈伊尔·库兹明?你这是化名?还是换了全新的身分?」
你是谁?』同样的问题,又一次被问出口。只是这一回,安德烈·波波夫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对你以前做的事情,感到过后悔吗?』将书架上的德文解剖学书籍放回。亨利总算直视着拿枪指他的男人,问着对方。
「后悔?有什幺需要后悔的?这只是一份工作,而我乐在其中。这不就是理论上最理想的工作状态嘛。难道你有家人或朋友体验过我的手段吗?这你应该去找那个下令的人。」
亨利咋舌摇头说道:「明明是可耻的帮凶,是共犯,却可以振振有词地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好像事情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这样的精神状态,可真叫人羡慕啊。我也希望可以活得狼心狗肺一些,可惜良心不允许呀。也许我应该向你学习。」
耐心耗尽,安德烈·波波夫恶狠狠地说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不敢开枪杀人吧。擅自闯入6CΦ人员的住家,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任何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