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冷冷地说道:「喔,你是说我在阿登先生的屋子里,在十多名保镖的注视下,将阿登夫妇杀害,然后弃尸到不知名的地方,或者是毁坏,湮灭证据。
「再被那群保镖在屋子里的杀人现场压制,被你们用『现行犯」的名义逮捕。是这样吗?威尔先生,我想请教一下,法学院有在教逻辑课吗?」
检察官焦躁地说:「那你要怎幺解释那幺多人同时指控你的问题!」
亨利依然是用看着傻子的眼神,冰冷的口吻说道:「假如你觉得他们就是一群精神病,同时产生幻觉的可能性太低的话,那就是他们受到谁的指使,做出不实指控。
「你不会赞同,在没有看到尸体的情况下,只要同时指控的人多,事情就能成立这一点吧。希望你用这样的说法,可以说服法官。」
检察官努力做着最后一搏,站起身,恶狠狠地说道:「那幺凶器呢,你的十字架项链又怎幺说。那幺多人可以指证你用十字架的坠饰杀了那两位老人家。」
在着手的情况下,亨利勉强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夸张地说道:「主啊,原谅这个被蒙蔽双眼的人吧。凶器的判定一样需要科学鉴定。
「所以赶快去验血迹呀,看有没有被害者的血液痕迹。反正东西在你们手上,我就算想做什幺,也不可能吧。
「假如那些人指控我用把刀杀人,那也就算了。十字架?有没有搞错?我要怎幺用十字架坠饰杀死一个成年人?
「而且你知道那个十字架才多大吗?指头大小!那可不是耶稣要把自己钉上去的十字架,不用掌来砸人,压都能把人压死。」
检察官烦躁地夺门而出,他要去找警察问更多情况。
而那位被史塔克工业委托来的大律师,则是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