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滑跪的时候,就要跪得丝滑。能赚钱,怎样都不寒碜。但要被人啪啪打脸了,却捞不到什幺好处,这可不就是白挨打了嘛。
想到某种可能性,亨利问道:「凯萨琳,是托尼拜托你,再次向我提起这件事的吗?」
老奶奶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好奇,年初的时候他就提供你这个机会。但一直到现在,我也没听到什幺动静。你们之间有什幺问题没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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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了嗅醒酒器中的酒香,亨利给三人的杯子都添上了这稀有的红酒。然后自己喝了一大口。
不明白凯萨琳知道多少;但从当时托尼的态度,应该也不会讲得太多。亨利斟酌着用词,说:「我的确向托尼提出了一些条件和质疑,之后就没有回应了。
「我想,没有回应也许就是一种回应。我当然也不会再去打扰那一位大忙人。我跟他生活在两个世界,本就不会有什幺交集。」
说着这些话的亨利,则是想到另一个状况。凯萨琳提出这件事情,该不会也是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态度吧。
当一个人想要拒绝一件事,又不好直接说『NO』的时候,提出一些为难人的要求,不就是希望对方知难而退嘛。
一如当初自己给托尼·史塔克提的那些质疑与问题,不就是希望这位大少爷打消他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少牵连自己。
明明杯中的酒是世间难得的珍品,但莫名的,亨利竟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