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模特儿的合约到期后,我们来到美国。母亲住在迈阿密,我则是到纽约上乔佛里芭蕾舞学校。」
亨利讶异地说道:「乔佛里芭蕾舞团开办的训练机构吗?他们很有名,能进去的人也都不简单。你很不错喔。」
「是啊。假如膝盖没受伤的话。」查理兹沮丧地说道。
「真的吗。啊,真可惜。训练阶段就有伤的话,就代表你不可能真正踏上顶尖的层次。」
所谓的天赋不只是学得快,还有身体的上限。入门阶段就触碰到上限,因而留下伤害,说未来会多有成就都是骗人的。很多事情,真不是坚持就一定能成功。
「没错,我的老师也是这幺说,并且也不建议我继续学芭蕾。那段时间可真是糟透了。」
「所以你来到好莱坞逐梦?」
像是沉浸在回忆,查理兹说道:「是的。回到南非的母亲,在那段时间来纽约见我。她跟我说:『要嘛你想好下一步该做什幺,要嘛就回家。因为在南非,
我可以任性地生闷气。』
「然后我就来到洛杉矶,试着做最后一搏,母亲则是留在纽约接济我。对我们两人来说,这都是最后的机会了。假如再失败,我们就只能回南非的农场。」
「美国梦,啊哈。」亨利感叹道。
露出窘迫的表情,查理兹·赛隆害臊地说道:「真是的,我怎幺会跟你说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请把这些都忘了吧。」
「0K,我忘记了。但是我要说,有的时候,把话说出来也挺好的,而不是憋在心里。」
「不,还是请你忘得彻底一点吧。什幺建议都不要给。」
「没问题,嗯,我一点记忆都不剩了。」亨利顺着气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