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餐,用『第二轮」这样的说法。」
「哈哈,习惯了就好。」说着,亨利把手伸了出来。「给我吧。」
查理兹一时间被问懵了。亨利只好指着女孩儿抱在怀中的那本书,说道:「你不是要我签名吗?」
「喔,是的,是的。」查理兹手忙脚乱地把书递了出去。
亨利一样使用钢笔,在封面底的空白页用花体字签名,并写下一段寄语。比较特别的是,这段祝愿星途顺遂的寄语,是用荷兰语写的。
虽然南非荷兰语与荷兰语被分了开来,但大抵就像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一样的区隔。所以查理兹·赛隆这个南非人还是看得懂的。
她只是惊讶说道:「你真的会荷兰语,还是为了我去查的?」
「当然是为了你啰,美丽的姑娘。」亨利先是含情脉脉地说着。随即笑着说道:「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有些过了。」
表情有些复杂,有点高兴又有点为难的查理兹·赛隆,看起来是放下戒心,
说道:「好吧,真实的情况是怎样?」
亨利用荷兰语说道:『我的前老板奥黛丽·赫本女士最后的人生伴侣,劳勃·沃德斯是荷兰人。平常时我都是用法语或荷兰语跟他沟通的。这段话跟你的南非荷兰语有区别吗?
『有一些不一样,但我还是听得懂你在说什幺。比如说你讲的「Levenspa
rtner(人生伴侣)」,我们是讲「Lewensmaat」。』
我想我大概知道为什幺会有这样的区别。』
查理兹好奇地问道:『哦,你觉得是为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