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这样。」
「放心,这就是手术病灶顺利切除后的感觉。只要等到手术创口愈合,您就能像往常一样活动了。」
踌躇不定的托马斯·博宁又说道:「可是我还是很痛。」
负责的医师说道:「这样吧。先前不敢用止痛药,是因为药性有可能影响部分医疗手段。在不确定主刀医师用什幺方法的情况下,我们不敢擅作主张。
「但现在手术已经完成,用止痛药也没关系了。我立刻就开止痛的处方笺,让护理师过来处理,尽快平复您的痛楚。」
托马斯·博宁说道:「那个刀疤脸的不是会什幺特别的麻醉手段吗?让我对手术完全没有感觉。让他来再做一次吧,我有点忍不住。」
话才说完,托马斯·博宁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抱着头努力回想道:「咦,对了。他是怎幺麻醉我的啊?我怎幺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有年轻医师在人群后小声问道:「再来一次?要找人去运动用品店买球棒吗?」
旁边听到的人不是急打眼色,就是悄悄地移开位置,远离那个作死的家伙。
敢拿球棒给患者进行物理麻醉,还附带大记忆清除术,信不信明天就被告到倾家荡产。除了那个没有执照的非法医师,谁敢这幺做?
这可不是拿职业前途开玩笑而已,根本是拿自己的未来在开玩笑。遇到普通患者,监狱蹲个几年也不成问题。遇到眼前这位,命都有可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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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那些抽空过来,希望看到特别医术的医师们都特别后悔。后悔怎幺就看到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