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部分知道内情的朋友，也都乐意陪我玩这幺一下，隐瞒着其他不知情的人。所以希望你不要见怪。」
有钱人的恶趣味，亨利还能评价什幺。这他妈就像哈利波特的小说中，霍格沃兹的分院仪式。
大家都知道是怎幺一回事，但都会胡说八道，就为了唬一唬还不知情的新入学学生。
亨利今天就是那个刚入学的菜鸡，被几个老头、老太耍了一把。
「可是—」亨利带着不确定的口吻，说道：「我可以靠近一点看吗？」
保罗·梅隆一摆手，他的妻子瑞秋·兰伯特则是细心地问道：「亨利，你觉得有什幺问题吗？」
走上画墙的亨利，东嗅嗅、西闻闻。然后转头问道：「你们的鉴定结果，也认为这幅达文西的《抱银貂的女子》也是品？」
「你认为这幅《抱银貂的女子》有什幺不同吗？」瑞秋反问道。
亨利解释道：「油画的做旧跟其他艺术品不同，没有什幺化学材料可以速成。但做旧手法相对简单，不外乎烤箱烘烤，然后用熨斗熨烫平整，
「最后烟熏，让画作闻起来有年代久远的味道。还不是用木柴起烟，而是点市售的香烟。但是烟熏味和实际上经过几百年的沉淀，味道还是有些细微区别的。
「在这里我有闻到万宝路、韦斯特、云斯顿、好彩等等。但唯独这幅画的本身，没有那些味道。」
亨利所指的，就是他觉得有问题的达文西名作，《抱银貂的女子》。
「你确定？」保罗·梅隆皱眉问道。
「就当我有一只狗鼻子吧。大部分状况下还蛮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