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弥补这一块缺失,亨利试着站在学生的立场,去『聆听」这些名医的指导。这是没有像X
教授那种读心能力,否则还不去瞧瞧这些医生的思路究竟是如何。
然后一个想法就无法遏止地滋生起来。是不是去找些倒霉蛋练练手,让自己增加一些临床经验?
呼叫机的震动与铃响,打断了亨利的思绪。他低头朝着挂在腰间的机器看了一眼,记下了显示的号码,并记录在笔记本上。
这不是不信任自己的记忆力,而是要拿给别人看的时候,笔记本的纪录是最直观的。总不好剖开自己的脑袋给别人瞧瞧吧。
要是这个号码是熟悉的,自然可以依对方的身份,推测大概目的。回复的时候视情况应付几句就好。
但要是不熟的号码,有可能对面的人真不熟,也有可能是熟人在陌生的地方借电话打呼叫机。
这种时候不回电,可就真不知道对方目的是啥了。
所以亨利在医学中心里找了处公共电话,回拨了过去。
没一下子,电话就被接通。亨利首先说道:「这里是奥黛丽·赫本女士的助理,亨利·布朗。
请问是谁刚刚拨打呼叫机的?」
电话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亨利小子,这里是纪梵希。奥黛丽的状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