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秦安不再多想,起身朝前踏出一步。
至刚至阳的舞蹈在房间中闪动,舞者熟练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上涨。
……
一处府邸内。
司徒慎手握茶杯,五指微收。
茶杯化为飞灰,随风飘散。
一名巡山银将伏在地上,双肩微微颤抖,却不敢说一句话。
在司徒慎前方的桌子上,躺着一封信。
信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字透着一股肃杀的氛围。
良久之后,司徒慎方才拿起信纸,眼底闪过一丝杀机。
「好一个金风雨,杀了常元恩后,就一句算了?」
巡山银将微微颤抖,被司徒慎身上的杀气影响,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司徒慎握紧拳头,掌心处的信封应声而碎:「好,此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地道,那就送你一个常元恩又能如何,反正到最后,赢的人只能是我,而输掉这场局的人,都会死。」
说到这里,司徒慎身上的杀气方才消失了几分。
跪着的巡山银将松了口气。
房间再度陷入安静,唯有一阵微风轻轻拂过。
……
时间流逝,转眼之间,数日已过。
这段时间下来,旬阳府诛邪司陷入一种凝重的氛围。
不久前的袭击,让不少金府将都绷紧神经。
毕竟自从旬阳府诛邪司成立后,从未有人敢做出此等恶事。
但很奇怪的是,事后却并未有任何线索。
哪怕是唐紫真恢复,周元风和唐紫真也都没说什幺。
众多金府将虽然心中有疑惑,但事情没有进展,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这件事渐渐蒙上灰尘。
此刻,秦安坐在椅子上,随意摆弄着桌上茶杯。
伴随着茶杯不断变化位置,一道神异的阵法逐渐变化。
或肃杀似秋,或平静如水。
眼前,阵师熟练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上涨着。
大概过了有一个时辰,秦安方才将茶杯上的阵法打乱。
「终于……成了。」
整整三个多月的时间,秦安从未踏出旬阳府半步。
每日除了修炼熟练度,就只有吃饭睡觉。
这等极为规律的生活,不光是诛邪司的众多府将觉得不可思议,就连秦安都觉得十分枯燥。
甚至有种深山隐居数载,出来时已经不知岁月的错觉。
好在这段时间的辛苦付出并未白费,他将剩余的三种职业全都修炼到了十四级。
眼前,烟雾一阵变化,如蛇形般化为文字,漂浮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