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推开房门,面色如常:「带路。」
关于他的归属问题,持续了十来天的时间,如今终于有了答案。
现在他缺少功法,等到归属确定后,他就要想办法获取更多血晶以及功法,将自身功法推演到更高。
今日归属落实,恰好合他心意。
内务司州吏低头不与秦安对视,领路前行,走向一处院子。
……
银州尉所住院子比起铜州尉来说要大很多。
院子里一尘不染,一棵布满春芽的老树伫立在角落。
院中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
「卑职告辞。」
内务司州吏低声说了一句,便独自告辞离开。
秦安手抚黑刀,大步流星走入院内,环视周围。
屋子前响起脚步声。
一身玄衣,腰悬银牌的程素风走到石桌旁坐下,倒了一壶清茶。
「坐吧。」
秦安走到近前,仍然是平静如同湖水:「卑职见过程大人。」
程素风将茶杯推到秦安前方,道:「现在惊讶吗?」
秦安面无表情:「惊讶。」
程素风摇头:「你很敷衍,罢了,今日有要事与你细说。」
他早已习惯秦安脾气,对于这个新来的手下,好奇大于其他的。
秦安喝了口茶,静待下文。
程素风缓缓道:「你得罪的人很多,苍云谷、树君,还有凌州的一个门派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