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中年的州吏战战兢兢,不敢说一句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有点消息的都知道,周墨与唐凌薇因为特权之事势同水火。
他身为周墨手下之人,不敢过多言论。
关于内部的争斗,诛邪司从来不管。
只要不伤及性命,不影响诛邪司斩除异己,稍微有点争斗,反倒能化为动力。
周墨深吸了一口气,又换了个杯子。
州吏赶紧上前,给周墨倒了杯酒。
「也好,成为铜州尉后,便是自成一派,唐凌薇反倒是亏了。」
周墨这幺一想,心头舒适不少。
只要唐凌薇难过了,他就会好过。
当时那亲属之死历历在目,这段仇恨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州吏小声问道:「那秦安之事……」
周墨挥手道:「新晋的铜州尉,无权无势的垃圾罢了,手下连人都没有一个,就算与我有过争执,他能拿我何?」
诛邪司的铜州尉之中,周墨虽不算上乘,但也在中游水准。
手下精兵良将极多,非初来乍到的铜州尉所能比拟。
州吏微微点头,垂手站着。
周墨又将杯中美酒喝下,正想着散值之后去逛一逛勾栏。
这时,屋子外面响起吵闹喧哗之声。
还不等周墨说话,州吏便很懂事的走出门外。
不多时,一个年过三十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着送到屋子里。
男子眼中带着灰暗和愤怒,死死的盯着周墨。
周墨将杯子砸在男子脸上。
男子的右脸血流如注,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周墨淡淡的道:「陈春,比功绩你比不过,你有什幺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