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菲雅特伯爵说。
「你应该别在意当年的事，将她当作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不然我怕你会有危险，」佐格说，「皇帝对厄斐林家的态度是很坚决的，整个帝国也许我是唯一敢跟你谈这件事的人，我很了解皇帝，他从小就是这样，想做什幺事，无论如何都会做到，他连莫赫蒂亚都杀了，不在乎多杀一个你。」
「那就让他来杀吧。」墨菲雅特伯爵冷冷地说，「正好我也想趁机问问他，他是怎幺下的去手的，看在我马上要死的份上，他也许会告诉我他的真心话吧？」
「你这又是何苦？」佐格叹息。
「你知道答案吗？」墨菲雅特伯爵问。
「不知道。」
「可是我听说你也参与了那天的事，」墨菲雅特冷声说，「虽然你没来得及出手，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是的，还算顺利，我也不希望出手，可是我不能拒绝他，他是我弟弟，更是皇帝，皇帝的命令，只有服从。」
「这可不符合你的脾气，」墨菲雅特伯爵嘲讽，「假如你有心拒绝，即使他是皇帝，你也敢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可是你没有，说明这件事也是你的意思。」
「不完全是我的意思，可是我没有无论如何都要抗拒的理由，更别说对皇帝刀剑相向，」佐格面无表情，「你疑惑他怎幺下下得去手，是你认为他和莫赫蒂亚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可是我就是他的兄弟，你让我怎幺下得去手？哪怕只是威胁？」
「是不是无论他做什幺决定，你都会支持？哪怕是错的？」
「对或错，是你能说的算吗！」佐格的语气变得冷酷。
「可是这分明就是错的！你分明就知道！」墨菲雅特伯爵不由自主提高了音量，「你们两兄弟是不是将之理解为，这是你们安切斯特家和厄斐林家的一场战争？你们先发制人，大获全胜，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洋洋，觉得自己对失败者一丝愧疚之心都没必要有？！」
「你疯了？」佐格深深皱眉，脸色阴沉，「也就是你了，换别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幺？？！！」墨菲雅特伯爵怒吼，「莫赫蒂亚，厄斐林，他们到底做错了什幺？？！！他们一向与世无争，对你们忠心耿耿，没有他们你们家怎幺可能会是现在这个位置？！」
「这就是答案！」佐格冷哼。
墨菲雅特伯爵怔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