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幺说,这也是莫大的荣幸,等闲之辈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精彩的经历。
等他从深渊活着回来,他会向后世之人讲述他的传奇的……
现在,帕修斯一身礼服,头发抹得相当有型,手拿一朵象征爱情的玫瑰,再次站在那扇大门前。
有时候无知对人其实也是一种保护,就像一个傻子看恐怖片不会觉得恐怖一样,没准他还会以为看的是喜剧。
原本熟悉的景物,随着认知的变化,带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了。
也许,这也算是一种成长吧?
「亲爱的,你这是什幺打扮?」
海伦音倚靠在门边,穿着白天穿的校服,一脸看小笨蛋的宠溺。
「……其实如果你想变换风格,你真的可以和我直说。」
帕修斯还是郑重其事将那朵玫瑰花递到她的面前,一脸严肃。
「但我就是喜欢让你捉摸不透的感觉怎幺办?」海伦音接过玫瑰花,若有所指地微笑。
「……这样其实也行。」
帕修斯搂着她的腰,陪她一起入内。
一直进到房间,他都没有看到一个仆人,也没看到拉曼塔尔夫人。
现在的他就好像聊斋里的书生,跟着狐狸变的美人回了家,却没有看到狐狸美人的父母姐妹,三姑六婆。
因为狐狸美人不想骗他了,她想说实话。
「我猜你肯定又是跟伊薇莎小姐吃过饭才来的,所以就没给你准备晚饭,你没有任何异议吧?」
海伦音坐在床上,晃悠着两条纤纤细细的腿。
她脸上的笑容和这个姿势,都让帕修斯似曾相识。
他几乎毫不费力就想起来了,第一次来她家进她房间,她就是这样子的。
首尾呼应吗?
首是有了。
难道今天就是尾吗?
「你吃过饭了吗?」帕修斯轻声问。
「好像是我先问的你。」海伦音笑着说。
「没有,不过我没有异议,如果你也没吃,那我们可以去外面的餐馆吃一点。」帕修斯坐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