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丝这边他也时常照顾着。
这个女人欲望大得可怕,帕修斯日常的时间都被各种女孩包圆了,留给她的那点对她来说好像完全不够用。
但也没办法,只能让她忍耐。
她也很听话在忍,而且忍的很兴奋……
帕修斯很清楚堵不如疏的道理,压力如果不释放,只会不断积蓄,直到容器再也承受不住,伤人害己。
他不想遭殃,既然上了这艘贼船,为了保持自己的生活能正常运行,他不得不安排哪天给她整波大的。
就是靠这口大饼吊着温妮丝,她才消停的,不然绝对不可能这幺老实。
果然是个麻烦的女人。
伊薇莎那里的情况则糟糕多了。
他又没了一亲芳泽的机会,退回到了能上床但不能碰她的难熬境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用回到天花板上。
她也许是在生那一晚他在海伦音家留宿的气,也许是又担心起了自己的母亲妹妹。
但是她什幺都不说,连表情都没有,他又不会读心术,也只能这样了。
库屠的封爵典礼时间越来越近,他还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收到邀请函,海伦音也带不来任何消息。
不过他就是很确信自己能出席典礼,不是因为觉得库屠一定会邀请他,而是——
皇帝陛下,大概真的还记挂着他。
和伊薇莎。
就在典礼召开的前一天,苦苦等待多时的安德烈终于主动找上来了,并递来两份邀请函。
「陛下吩咐我转交给你的,」安德烈眼神复杂,「一份给你,一份是伊薇莎的。」
天台上,帕修斯默默接过这两份邀请函,尽管安德烈这样说了,他还是忍不住拆开看确认了一番。
结果当然并没有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