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天赋,有足够修行资粮与一点机缘的话,结丹还真不成问题。
她自己这些年来,也是一心向道,且心志不小,想一举掌握紫霞宗。
文雪……嗯,他对我果然还是有三分情意的。
文雪心喜,轻哼一声,嘴角故作狡黠与怀疑:
「说得你好似苦修之士。《风流小杂役》里写你整日流连花丛,从不修炼……是不是我不如她们美,所以你不感兴趣?」
「呸!」楚河佯怒:「那书胡编乱造的你也信?要是让我抓到『艳笔书生』,一定封他经脉,扔茅房泡他三天三夜!」
文雪咯咯笑开,又追问:「那你还没答我,我真不如她们美?」
「美不美,于修士而言不重要。」楚河目光认真,「天赋、道心才要紧。再说,你有一点,她们永远比不了」
「哪一点?」
文雪眸光灼灼,满怀期待。
不论哪个女修,都喜欢听自己与众不同,自己有别人比不了的优点之类的话。
用这话术,对付女人,勾起女人的好奇与兴趣,百试不爽,包试包灵。
「你得了我的童子身。」他笑:「这点若让她们知道,怕是要妒火中烧,偏偏又无能为力」
文雪嗔他一眼,心里却如三月桃花骤放,甜意满溢。
楚河自拥有玄阶一品土灵根,想当苦修之士后,女修对他吸引力下降了许多。
但毕竟有丰富的成功经验在,往往一句话,就能把对方哄得开开心心。
文雪开始穿衣。
肚兜与红裙沾着干涸血迹,掐诀涤尘,污渍顿消,裙裂处只得草草打结,仍掩不住腰肢纤细、雪肤微露。
楚河奇道:「还穿这破裙子,你就只剩这一身衣裙了幺?」
「嗯,被李继祖追杀时,为诱他分神,连抛三个储物袋,衣裙、丹药、灵石,连记《红鸾经》的玉佩,统统都扔了」
「傻眼了吧?」楚河摇头笑道,「换我也会对你穷追不舍,谁还去捡袋子?」
「我知道他不会捡。」她整理着裙摆,神色平静,「若真逃不脱殒命了,至少让他捞不到《红鸾经》和别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