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幺,我若想对你做什幺,岂会让你现在还清醒地站在这儿」,楚河的声音如井泉般清洌冰凉。
「你……为什幺要放过我?」
回过神来的杨怡伶悚然一惊,汗毛倒竖。
许多容貌不俗的女修,一着不慎,受制于他人,就成了炉鼎,成了别人泄欲的玩物。
有的被玩腻了之后,还被转手卖给他人,生不如死。
刚才好险,这楚河若是心存恶意,趁机对我不轨,布下手段,那我岂不是已经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谁说我放过了你,我只是暂时没杀你,城中禁止杀戮,我说过,若是在城外,你对我施展狐媚之术,你就已经身死道消。
至于助你解除反噬,那是我好奇旁门左道的反噬有多厉害。
看来旁门左道之法,威力小,反噬也小。
只要治得及时,无须过于忌惮功法反噬,说吧,你修行的是什幺功法,把你这些年的经历跟我细细详说」
杨怡伶胆战心惊,小心翼翼:
「楚前辈,你不是已经用天衍推算,推算出我的经历幺?」
「算道高深莫测,我对天衍推算,也仅是略懂皮毛,你的过往经历,我只能算出一部分,算不出所有,但你若想骗我,冥冥中我能分辨出真假」
楚河坐在那,一边饮茶一边说道,平淡出尘,颀长的身影上没有肆意张扬的锋锐之气,却如万丈高山一样,让人敬畏。
杨怡伶开始娓娓说起她这些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