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李长乐刚走没多久,李三叔就阴沉着脸来了南山凹。
李父见他的样子,忙迎了上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三叔沉着脸,压着嗓门说道:「玉清回来说,姜永祥那杂碎在外面有人了。」
李父听后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忙端了把椅子给他,「什么时候的事?那女的是哪里的?」
「谁晓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李三叔气道,「我听玉清跟她阿娘说,她怀老二的时候,两人就勾搭上了,那女的还是他们厂的。
姜永祥当时发誓说,跟那女的断绝关系,她昨天买些肉蒸了些吹圆,想着他在上班没回来,巴巴的送到机械厂给他吃。
到那才晓得人家休息没上班,玉清回家等到天都黑透姜永祥才回家,问他怎么这么晚回家,他说在厂里加班。
玉清说她去厂里找过他,厂里说他昨天轮休。姜永祥听后说,既然你都晓得了,两条路,一条就这样过,每月他拿一半工资回家。
一条就是离婚,以后别想他交一分钱给她,还说玉清没文化,跟她找不到话说,撂下话就回厂里住了。」
「草他姥姥!」李父气得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走,把阿安、阿平叫上,去厂里找姜永祥去。」
李三叔听后更气了,「那死丫头死也不许我们去,担心把他名声弄臭了,厂里开除他。」
李父两眼瞪得溜圆,「人家都要跟她离婚了,她还怕厂里开除他?她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不成。」
「老二才两岁半,老大才一年级,离婚两个孩子怎么办?」李三叔不停抽烟,「她阿娘的意思,把姜永祥叫家里来,问问他是不是说的气话?」
「玉清怀老二的时候人家就勾搭上了,还把他叫家来,问他是不是在说气话,我看你们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怎么办?那死丫头不想离,说他每月拿一半工资回家,她和孩子也过得下去。」
李父怒容满面的看着他,「你们也同意?」
李三叔气道:「就我一个人不同意有什么办法?我说了半天,娘俩都说,姓姜的虽说作风不好,结婚这么些年从不动手打玉清。
与其离婚,她和孩子都被人看不起,还不如每月从姜永祥拿二三十块,带着孩子过。」
「说来说去就是孩子可怜,问题现在人家明目张胆的跟姘头过,不跟玉清过。」李父想到两个孩子,也不晓得说啥好,「长清和阿萍怎么说?」
「长清一大早就去帮人拉砖头去了,阿萍我们还没给她说。」李三叔看向他,「二哥,你也赞同离婚啊?」
李父说道:「这种事我怎么好做主。要是我家阿喜,我就带着阿平几个去机械厂找姓姜的大闹一场,一拍两散,一家子吃糠咽菜也不受那窝囊气。
现在网价也好起来了,阿四在家一天也能挣七八角钱,一月下来也二十多块,玉清手脚快,二三十块随便挣,自己能挣,为啥要伸手吃受气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