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声闷响。
大胡子的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眼神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难以置信。
我甚至没有动用多少「气」,仅仅是爷爷教过的一些发力技巧,对付这种外强中干的普通人,已经绰绰有余。
我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走进了她隔壁的房间。
「你……你是谁啊?」女人终于清醒了一些,警惕地打量着我。
她长得确实漂亮,但和刚才那个神秘女人比起来,终究是凡尘俗物,少了那份超然的气韵。
「我是谁不重要。」
我松开手,看着她说道:「重要的是,你丈夫没有出轨,更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别因为一时的猜忌和冲动,去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事。」
「有些东西一旦脏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不再停留,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不知道我的话她能听进去多少,但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
因果循环,若是她执意要走上那条路,那也是她自己的命数。
走出酒店,夜风一吹,我瞬间清醒过来。
那个神秘女人……她是在提醒我。
失信于人!
我猛然想起了那个黑衣男人,那个在公交车后苦苦追逐金元宝的孤魂。
我答应过要送他下去的!
我失信了。
我正准备打车前往我们初遇陆优优的茶博园站,手机却在此时剧烈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朱鸿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