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面三个呢?」我继续追问。
周扬又灌了一口酒,像是要借着酒劲才能说下去。
「第三个和第四个,有点真本事,敢留到晚上。结果刚过十二点,他俩扛着法器冲进训练场,不到十分钟就屁滚尿流地跑了出来,连吃饭的家伙都不要了,嘴里喊着『要命』、『惹不起』。」
「那最后一个呢?」
提到这最后一人,周扬的表情变得异常凝重。
「最后一个,是真正的行家。茅山派当代传人,田应伯大师。」
「那天晚上,田大师独自一人走进了训练场。说来也怪,他进去之后,那晚格外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当时以为事情终于要解决了,激动得不行。可谁知道,天亮后,田大师面色苍白地走出来,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周扬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复述道:「『周老板,里面的东西,远超老道的能力范围,你另请高明吧。』」
「我追着要给钱,可他分文不取,说事没办成,不能收钱,坏了规矩。说完,扭头就走了。」
吴胖子听得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我:「盛先生,这位田大师,是个真正的高人吧?」
我点了点头。
「茅山一脉,向来有规矩,事不成,不受禄。他分文不取,说明里面的东西,要么是他真的解决不了,要么是……他不敢解决。」
我看着周扬,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
「看来,你这事,不好办。」
「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