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既然秽物能压制它,我们不如专门为它修个厕所,把它扔进去,一直镇着,可以吗?」
田思婷望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
「不行。」
「若是如此简单,你太爷爷周大师,又何须赌上整个家族的未来。」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让田思婷的脸色瞬间煞白。
「上次能用厕所短暂困住它,是因为它被封印百年,邪力衰微到了极点。可现在,它吸食了那么多阴魂,早已今非昔比。秽气对它而言,不再是压制,而是挑衅,只会彻底激怒它。」
「那……那到底该怎么办?」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依赖与恐惧。
我没有立刻回答。
这等邪物,书中未有详尽记载。周大师以百年家运为祭,才换来百年安宁。我若要彻底解决它,付出的代价,恐怕难以想像。
我的目光转向田思婷,心中已有了计较。
「你太爷爷留下的那些古籍,我需要看看。或许,解法就在其中。」
毁掉这幅画,已无可能。
唯一的生路,便是循着周大师的足迹,找到再次封印它的方法。
田思婷愣了一下,随即重重点头,牙关紧咬。
「可以!」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的心脏猛地一抽。
一股阴寒刺骨的恶意,毫无征兆地从远方传来,精准地锁定了我的心神。
那感觉,如同被一条潜伏在深渊里的毒蛇盯上。
源头……是吴胖子的酒吧!
是那幅画!
几乎在同一时刻,吴胖子口袋里的手机发出尖锐的嘶鸣,打破了房间里凝重的死寂。
他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