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懂,只能证明你瞎。你师父看不懂,只能证明他浪得虚名。这世上,总有你们师徒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何忠诚的脸上。
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的反击竟如此直接,如此狂傲!
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目光如刀,缓缓扫过他,最后落在柳百万身上。
「柳老,我盛楠半月前才孤身一人来到兴州,在此之前,我与我的家人,从未踏足此地半步。这一点,您随时可以去查。」
「我只想问一句。」
我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一个连站在坟前,都看不出这是『养尸地』,反而要阻止你们开棺查验,险些让你们柳家万劫不复的庸才。」
「他的话,您也信?」
「或者说……」我的视线重新锁定在面色惨白的何忠诚身上,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何先生,如此笃定是我下的手,又如此害怕我们开棺……是不是因为,你早就知道这棺材里有什么?」
「或者说,布下这等绝户局的人,跟你师父祖鹤大师,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你!」何忠诚如遭雷击,浑身剧震,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利刃,不仅彻底粉碎了他的污蔑,更反手将他钉在了嫌疑人的耻辱柱上!
柳百万浑身一震,眼中最后一丝犹豫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与后怕!
是啊!
盛先生说得对!
何忠诚从头到尾都在阻止!都在担保!他才是那个差点害死自己全家的人!
「够了!」
柳百万的咆哮声如平地惊雷,震得整座山林都为之一颤!
「何忠诚!看在你死去师父的面子上,我给你留最后一点体面!」
「现在,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
「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或者让我查出这件事与你师门有任何牵连……」
柳百万的眼神变得无比阴沉,充满了杀意。
「我柳百万,定让你和你那早已入土的师父,在整个兴州,彻底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