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猛地睁开眼睛,推开身上慕容绘的大长腿,挤开护卫的妖魔,看见宴青仍旧坐在窗台边,半边身子陷在黑暗,半边身子被昏黄的街灯灯光照亮,朦朧之中自有风姿。应如是看见这样的他,脑海回忆起宴青之前的自言自语,心里怦怦乱跳。
“还要再睡一会吗?”宴青问道:“你看起来很累。”
应如是摇摇头,一声不走过来跟宴青换班。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应如是忽然拉住宴青的手臂,在宴青困惑的眼神里,她了一会儿,才出一句:“辛苦了。”
宴青扬了扬眉毛,嗯了一声,“记得等下喊醒小贱猫,她说要守夜的,別放过她。”
“还有,”应如是鼓起勇气说道:“虽然你跟黑狼赤蛇纠缠不清,但我其实不觉得你是滥情的人。”
宴青一愣:“谢谢。”
宴青走到床铺,將慕容绘瞎几把乱伸的手手脚脚踢过去,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突然说我不是滥情?
我不是滥情吗?
我不是吗?
嗯,我不是!
虽然因为守夜很无聊一直在胡思乱想,都已经想好自己跟药师愿商心泪的孙子孙女叫什么了,
但我不是!
宴青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
隔天。
“守夜好无聊啊,又不能做其他事只能发呆。”慕容绘好奇问道:“你们守夜的时候会做什么消磨时间?我在幻想自己筑基后大展神威统一中原闯荡外域,时间线已经推进到筑基六转,差不多要飞升了!”
宴青眨眨眼晴,一边吃炒麵一边含糊说道:“我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