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控制不住的脾气,只是你知道对方会骄纵自己。
看到宴青的脖子被她咬出清晰的牙齿印,应如是感到很不好意思,鬼使神差的,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牙齿印。
宴青打了个冷颤。
应如是也身体绷紧了。
她意识到自己这个举措是多么离谱,下意识抬头看向宴青,正好跟宴青的眼睛对上。此时她才发现自己靠在宴青怀里,没有护甲没有外套,单薄的衣物仿佛不存在,散发著滚烫气血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
忽然,应如是感觉到什么,像兔子一样蹦回去,衣服里的浑圆都跳荡了一下,低著头不敢看宴青。宴青也绷不住了,幸好缠著绷带,这个时候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他继续揉搓药膏,轻声道:“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开这种玩笑了。”
“不关你的事,只是我过激了。”应如是说道。
宴青揉搓得很仔细,连指间都没有放过。应如是看著他,心里一动:这是赤蛇送的药膏,第一次也肯定是赤蛇帮他涂药,他们的双手也曾如此相扣—他穿著的衣服是赤蛇送的..每次起衝突赤蛇都会毫不犹豫站在他身边如此热烈的爱恋,难怪他会喜欢赤蛇。
“其实没什么必要。”应如是呼出一口气,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泪丧:“反正以后我还是要打百保近卫,到时候伤口又会裂开,现在治好只是多此一举。”
宴青看了她一眼,继续揉搓药膏。
“原来你真的比小贱猫还笨。”
慕容绘发出一声咕嘧,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