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黄犬,你如果继续这样跟著绘胡闹的话,我回去就好好跟她们聊聊。”应如是看向宴青:“我相信她们肯定对你这几天的经歷很感兴趣。”
宴青眨眨眼睛一脸茫然:“什么?她们是谁?为什么要告诉她们?”
“听说你跟绘认识第一次就一起睡觉了?”
“那是纯素的!她还拿脚丫子踩我的脸!”
“嗯嗯,这些细节我不了解我不会乱说,到时候你跟她们详细对接一下这几天的日程吧。”
宴青跟慕容绘对视一眼,乖乖低头:“对不起。”
应如是大姐头轻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躲在附近房屋里休憩,还特意背过身去,感觉跟百保近卫打一场都没这么心累。本来慕容绘也就私底下发发癲,没人理她自己就消停了,没想到宴青这傢伙仅仅认识两天就跟她臭味相投一唱一和,別看这两个傢伙道歉得很爽快,但慕容绘就是典型的记吃也不记打,很快就会故態復萌。
所以她不爽的是宴青,慕容绘发癲你也跟著顛吗?还九分九分,知道你的黑狼是十分满分啦,
肤浅!
“唉,小狐狸你不要太伤心。”慕容绘过来拍了拍应如是的肩膀:“我也没想到怪人会这么好色老是盯著你看,但拋开事实不谈,小狐狸这么好看难道就没有责任吧?这样,我来帮你报仇,你让我揉个爽,让他盯著吃不到,狼狠馋死他!”
“揉个爽是吧?”
看著应如是將慕容绘的脸蛋当麵团一样揉,宴青眉眼也露出笑意。
之前跟应如是的交流,因为慕容绘从洗手间回来而中止,但很多事就算不说大家也感觉得到,
特別是对慕容绘这种纯感性驱动的野兽来说,感知別人的情绪几乎是她的本能,所以她才会这么蹦蹦跳跳缠著应如是,又是捣乱又是討好,就像太阳融化高山的雪水,烘出一个万物復甦的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