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愿腾的一下站起来,拉著宴青走到床边,半蹲下来摸了一下靴子,就將靴子收进戒指再放出去,瞬息间完成脱靴,踩著雪白袜子爬到大床上。等她將身体转过去不再著屁股,宴青才解除突如其来的视线锁定。
靠著床头坐著后,药师愿依旧一边看书一边抓住宴青的衣服。这態度很明显了,宴青也学她那样通过收纳戒脱靴,然后跑到床上,“先別看书。”
“为什么?”
“因为你看书不太好抱。”
“但我就是为了能安静看书才留在这里的啊,”药师愿一脸“你在说什么傻话”的表情:“不看书我就回去了,你以为我很想待在这里吗?”
宴青產生一丝明悟:原来如此,这就是药师愿给自己找的理由。从刚刚宴青感谢她为大家准备道具,她却扯到话事人的话题就看得出来,她跟宴青一样,都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善意。
不过跟宴青將自己的行为曲解成『利益选择”不一样,药师愿喜欢將自己的行为变成“权力选择”。他们都受过相似的教育:做好事无关善恶,但单纯做好事是不聪明的,
只有將做好事变得有利可图才是聪明人。
这世上有人想当善人有人想当恶人,但绝对没人想当一个笨蛋。
药师愿不想当笨蛋,除了舞秋侍冬兔女侠她们的人和事外,其他时候她做任何事都需要正当的理由。宴青很能理解她,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
但药师愿这个靠著床头看书的姿势,宴青只想到一种抱法。他去靠著床头跟药师愿並排坐著,然后將她抱起来拉到自已怀里,从后面抱著她,这样药师愿就能一边看书一边被他抱著。
宴青也终於有空看她在看什么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