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让我去?”
“因为我不想你去!”
“为什么不想我去?不是说没危险吗?还是你在骗我?”
“是没有危险—”
“那你到底在怕什么?怕我吗?”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
“那关谁的事?”
“我是怕我忍不住——”
房间忽然安静下来。
趴在地上的宴青不再挣扎,压著他的商心泪也没有继续用力,仿佛宴青说了句咒语,
將两人都变成了石头。
过了一会儿,商心泪低头贴著宴青的脸颊,温热的鼻息呼在宴青的脖子上,然而宴青侧过头,不跟她有任何眼神接触,就像是试图逃避流氓轻薄的黄大闺女。
“你刚刚说什么?”商心泪眼里闪烁著奇异的光:“你怕你忍不住做什么?”
“我没说。”
“你肯定说了,我听见了。”
“你听错了。”
“你是不是怕自己忍不住对我出手?”商心泪戳了戳宴青的脸蛋,语气促狭:“变態,淫贼,色狼,绷带怪人。”
宴青气得牙痒痒:“我是怕我到时候会忍不住打你一顿!”
“你说是就是咯。”商心泪一点都不生气了,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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