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声音嘶哑,瘫在自己的大床上如同一块烂泥「你还是那幺的野蛮,横冲直撞的」。
恩斯特则是一脸的满足,站在地上,在灯光的照射下,身上的肌肉线条分明,活像个行走的荷尔蒙发射器。
要说这个身份最让他满意的就是强壮的身体,和男人都在乎的资本了。
「要来一杯吗?」恩斯特有些口渴,毕竟刚才水分流失严重。
「我记得你有一瓶珍藏的好酒的,不知道喝掉了没有」。
「FXXK,你就是一个败类,一点都没有改变」。
「NO」恩斯特摇了摇头,看着地上的小皮鞭「至少我温柔了很多,不是吗?」
转身离开了主卧,在酒柜中找到了那瓶1961年的帕图斯。
都知道82年的拉菲,这瓶酒的价格是82年拉菲的六倍还要多,价值七八万美元。
根本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合适,恩斯特直接开了这杯酒拿着杯子进了卧室。
当德鲁看到他真的开掉了这瓶自己一直舍不得喝的红酒时,直接化身成一个泼妇「你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人渣...」。
对方骂了整整三分钟,恩斯特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处境呀」。
「你要干什幺?」德鲁脸色骤变,房间里的交响乐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