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斯点头:「是的,词曲都是我自己。」
菲娜·科恩适时补充,声音清晰冷静:「版权归属明确,瓦勒斯先生,这展示了亚历克斯创作能力的广度,以及声音的可塑性。
从《Creep》的阴郁自省到这首歌的积极力量,跨度很大。」
瓦勒斯没有回应菲娜的解释,他站起身,走到亚历克斯面前,距离不远不近,带着审视的意味。
「《Creep》里的疏离感,自我厌恶,是骨子里的东西。
这首歌,」
他指了指控制台,「里面的那种…希望?或者说是释然?完全不同的内核。
你怎幺做到的?不是技巧,是传达出的东西,很真实。」
他的问题很专业,带着制作人挖掘核心价值的敏锐。
「经历。」
亚历克斯回答得简短,眼神坦诚:「人不止一面,歌也是。」
瓦勒斯嘴角似乎极轻微地扯动了一下,像是认同,又像是思考。
他走回控制台,拿起那张小样碟片,在手里掂了掂。
「科恩小姐,你赢了。你的条件,核心位置,意见主导权,版权归属亚历克斯,我接受。」
他语速不快,每个字都清晰。
菲娜眼神微亮,但表情未变,只是微微颔首:「明智的选择,瓦勒斯先生,亚历克斯的价值值得这份投入。」
「但是,」
瓦勒斯话锋一转,竖起一根手指:「乐队对这些歌曲,必须拥有独家、永久、全球范围内的表演权和录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