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威胁。只有现实。
雷达地图范围内，她们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
高薪雇佣她们，当然是有用的。
苔丝需要外围。
新的谍报小组，也需要扩建。
什么？
新的谍报小组？
对，就是字面的意思。
张庸要将这个谍报小组全部替换。
将其变成自己的工具。
他们可以继续存在。但是必须按照自己的意思工作。
发给柏林的情报，必须是他张庸提供的。
这叫什么来着？
借尸还魂？
李代桃僵？
“你，跟我走！”
张庸将苔丝提拎起来。带着出门。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带她上车。直接给司机两英镑。
司机顿时高兴的连声道谢。按照张庸的要求，风驰电掣的将他带到一家钟表店的前面。
停车。
下车。
搂着苔丝的腰。
她已经放弃挣扎。明白挣扎也没用。
“又是钟表店？”
张庸暗暗诧异。这是巧合吗？
之前抓捕的日谍，掩护身份是钟表店老板。
现在这个纳粹间谍，居然也是钟表店老板。
他们是约好的？
发现苔丝的身体并没有异常反应。
显然，她应该是不知道钟表店的老板也是间谍。可能还是她的上级。
“进去！”
张庸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入钟表店。
钟表店老板是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相貌普普通通的。没什么特征。
看到张庸进来，他的反应，似乎也没异常。
不过，张庸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闪烁一丝丝诧异。一闪而逝。
显然，对方认识苔丝。知道苔丝的身份。但是苔丝不认识对方。
系统是不会错的。
所以，开始干活。
“老板，我们谈谈。”
张庸直接用德语说道。
结果，对方毫无反应。似乎没听懂。
但是对方的眼神闪烁。将他出卖了。
“我需要你的整个谍报小组。你们以后都听我的。我给你们提供情报。”
张庸继续说道。
完全不理会对方是什么反应。
没有任何安全问题。
他一个人完全可以对付这些间谍。
钟表店里面有枪。有电台。但是对方是不可能拿到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们是愿意听我的。还是愿意被英国人带走？”
“我……”
对方终于是沉默了。
很糟糕……
对方是有备而来。
带着苔丝到来。说明已经识破苔丝。
但是苔丝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对方能找上门，说明自己也暴露了。
既然暴露，就没有继续抵抗的意义。
只有交换条件。
这是间谍法则。
一个暴露的间谍，只有交换的价值。
否则，就是被遗弃的废物。无论有没有被杀死，他都已经“死”了。
“坐下。”
张庸冷冷的说道。
命令两人坐下。然后自己开始干活。
按图索骥。
将隐藏的武器和电台都找到。
中年人的脸色终于是完全晦暗。再也没有任何底牌。
“你到底是谁？”
“我叫张庸。来自华夏。你可以叫我专员先生。”
“你是我们的敌人，还是朋友？”
“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我只给自己谋取私利。”
张庸坦然告知。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果然，对方沉默了。似乎无言以对。
良久……
张庸将苔丝抱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