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保商银行的银票,就只能按照八折计算。因为张庸嫌弃这个保商银行。
钱财都是掌管在瓷娃娃的手里。
她不但是鸩机关的老板娘,还是鸩机关的财神爷。
秋山重葵隐约知道一些,也默许了这样的操作。暗中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夫妻档。完美。
经过计算,五百万大洋收齐。
“谢谢了,常老板。你可以走了。”张庸笑着送客。
“啊,啊……”常玉清艰难的跨着腿。
刚才被烧烤的部位还热辣辣的痛。也不知道会不会从此残废。
暗暗诅咒鸩机关的所有人,都应该下地狱。
他们怎么会想到这么恶毒的法子。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住。
“常老板……”
“什么?”
“其实,你的胆子可以更大一些……”
“什么?”
“有些生意,你们可以放手去做。我们鸩机关和梅机关给你打掩护。”
“真的?”
常玉清喜出望外。又有些难以置信。
对方真的有那么好心吗?
居然鼓励自己大胆的去做生意?还给自己打掩护?
这不是暗示自己去做违禁品的生意吗?
那可是一本万利啊!但是风险也大。被抓到,真的可能会掉脑袋。
“有进有出嘛!”
“这……”
“帝国不可能只要你奉献,当然也是有回报的。以后赚钱的生意,你尽管去做。遇到问题,就说是我们鸩机关允许的。”
“可是……”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给你批条子!”
“真的?”
“当然!”
张庸道貌岸然的点点头。
坐回去办公桌的后面。拿起鸩机关的专用纸。
现在的鸩机关,有钱,任性,什么东西都准备的很好。包括专门的信笺。
上面有鸩机关的专门标记。别人一看就知道来头很大。
提笔。
略微沉吟。
主要是提醒自己别写错。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和歌山浪荡子,是大熊庄三。
万一署名的时候,写出来是张庸两个字就哦了。
还好,日语和汉语,有一些不同。
很快写好。
签名。
盖章。
鸩机关有专门的印信。
用汉白玉雕刻的。和传国玉玺一般大小。
或者说,完全就是模仿传国玉玺雕刻的。
有钱。
任性。
肆无忌惮。
就算是真的传国玉玺,他都敢用。
很快写好。
其实就是一张通行证。
只要带着货物,能够在日占区自由通行就可以。
生意就是流通。
流通就是生意。
至于是什么货物,你常玉清自己想。
这年头,违禁品的利润才是最高的。
多搞点违禁品……
争夺市场……
搅乱市场……
将日占区搞的乌烟瘴气的。
汪伪政府那一帮汉奸,也是在大捞特捞。
大家一起薅日寇的羊毛。
一起将日占区的经济搞垮了,让日寇无以为继……
“谢谢!”
“谢谢!”
常玉清拿到通行证,顿时忘记疼痛了。
忽然觉得,这个鸩机关,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的。有事它是真上啊!
这种极高级别的通行证,梅机关不可能给他。
但是鸩机关直接就给了。
有了这个通行证,赚回五百万,其实不算难事。
即使是在淞沪一块地区,都能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重新赚回来五百万。
“去吧!”
张庸摆摆手。将人打发走。
搞建设,我是不行的。但是搞破坏,我是很行的。
日寇想要建立什么新秩序,真是开玩笑。都是一帮蛀虫。一帮只顾自己腰包的饕餮。
自己不过是扇扇风,点点火,让事情更加失控一点。
所以,我真是小人物啊!
哈哈。
“葵子!”
朝后面吼一嗓子。
一会儿以后,葵子从里面递出一份名单。
张庸接过来,按照名单开始叫人。
都是差不多养肥的猪。可以开宰。
什么?
他们不是鸩机关养的?
开玩笑,我鸩机关不是大日本帝国的特务机关吗?
既然是,那杀几头帝国养的肥猪怎么啦?将他们宰了,钱财二八分,私吞80%,上缴20%……
好忙碌……
但是收入好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