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捞过一个缩着脑袋,试图在躲避什幺的家伙,大声喝问:
「告诉我,额图呢?!你们为什幺不进攻?!」
「你们这副样子,还好意思在也速亥诺颜的帐下待着吗?!」
然而,这被他拎住的鞑子却是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
「明狗子隔着这幺远,一颗铅子就打碎了额图的脑袋,这个距离我们勇士的弓根本就碰不到那些明狗子。」
「你还骑马,怎幺?是觉得自己目标不够大吗?」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枪响。
然后,这个反唇相讥的鞑子,脸上就被泼洒的鲜血直接盖满了。
他无法睁眼,但血腥和灼热已经让他知道发生了什幺。
周围的惊呼和尖叫响起,扯着他领子的手也变得无力。
他退开一步,用袖子抹去了脸上的鲜血,然后,刚刚还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家伙,此时脖颈处爆开一个洞,正拼命想用双手堵住那往外流淌的鲜血。
雪,被血染红。
在短短的十几秒内,这个家伙的手便瘫软在地,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他的死亡无法避免。
城墙之上,商云良这次有了预兆,没有被冒出来的火药烟气糊脸,他看着那应声落马的鞑子兵,嘀咕道:
「妈的,这果然是随缘枪法,我瞄准的明明是肚子,这怎幺一枪给我干脖子上了?」
「这还算上了铅弹的下坠,那如果这幺说,我要瞄准头,岂不是这一枪能给我漂到天上去?」
商云良有些无语。
前世类似的游戏玩多了,但凡距离远点都得算一个距离擡高枪口,玩战雷打对面都得习惯性测距。
这个毛病好像在这大明朝根本就不适用。
还不如多赞点魔力,机魂大悦都比这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