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良打了个哈欠。
从辰时开始,一直折腾到了午时初。
被商云良下令「戒严」的「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了。
所有人都是一脸解脱了的表情。
他们是知道这个兵的重要性的,左右只有他一个,因此医官们都是格外认真。
但就算是集众人之力,中途也是险象环生。
要不是他们的医队使关键时刻拿出了两种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的神药给这人服下,恐怕他根本就撑不到胡医官最后结扎血管,用烙铁封锁伤口了。
就这,几个人身上也都弄得全是血,那样子活像是从屠宰场里钻出来。
「怎幺样了?!」
廖副将等人站在门外也不敢打扰,见到医官们出来,这才急着凑上去。
商云良在水盆里洗去了手上的血,点头道:
「幸不辱命。」
廖副将松了口气。
今天早上公爷回来了一趟,昨晚大同巡抚和总兵跟他什幺有用的话都没说。
觥筹交错间全是在扯那些不值钱的废话。
总结下来就是:
驻兵可以,杀鞑子可以,提供补给可以。
但你问我鞑子在哪儿?
不知道。
大同下辖的其他地区如何?
不知道。
为什幺会有其他地方的兵出现在了大同以东近百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