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在居庸关关城以南安营扎寨。
今晚的商云良依旧忙碌。
他突然有点后悔,当初为啥不跟许绅真的学两手。
要不然也不至于有今天这样的抽象局面。
居庸关是个大型兵站,士兵们甚至有找到搭建好的砖木房子休息。
商云良只「接诊」了六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吃坏了肚子,让商云良一剂初级白蜂蜜就搞定了。
其实他不知道,嘉靖二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的这个晚上,有不少人都说自己感染风寒,一个二个演的那叫一个到位。
当然,这些人最后都被军官给镇压了。
况且,小兵们也没这个胆子,真没事的情况下去麻烦商云良这一个哪怕是临时的五品官。
中军大帐内。
朱希忠望着面前小碗里的药汁,再瞅了瞅自己面前的廖副将,语气犹疑:
「你确定你没偷跑去关城里面找酒喝?」
他举着药碗搁在了鼻子边闻了闻,皱眉道:
「这……药,怎幺一股子酒味?」
廖副将嘿嘿一笑,给自己的上司解释:
「公爷,您有所不知,这药,商太医用的原料里面,就专门有烈酒,他说是宫里专门提炼过的,比一般的酒都要烈很多。」
「我想尝一口来着,他给我挡回来了。」
朱希忠点点头:
「他挡你是对的,军规你真拿着去当厕筹用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