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肯定没有直接能证明夏言谋划刺驾的证据,否则,这人也不用救了,夏言在京里的宅子也早被抄了。」
「嘉靖如此着急,就只能说明这人的嘴里也许有他想知道的,关于谋逆的罪证。」
「顺带也能洗脱太子的嫌疑。」
商云良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子就通了,他算是知道今晚上这个夜班到底是为了什幺了。
好嘛,你为了你儿子就折腾我。
小本本我记上了。
下回有机会了,我得还回来!
我说的!谁来也拦不住我!
商云良在心里暗搓搓地想着。
「好了,别在那里发呆了。」
许绅不知道自己徒弟的内心戏,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躺在床上,口鼻出血,眼见就没有几口气的吴和身上。
商云良回过神,也把目光投了过来。
有一说一,这个叫吴和的太监,现在这状态看起来确实挺惨的。
口鼻流血,脸色发黑,呼吸非常困难。
整个人已经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现在就是凭藉着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在勉强活着。
「他是什幺时候出现这个情况的?」
许绅扭头问房间里站在角落,大气不敢喘一口的士兵。
「啊……禀大人,是……是不到半个时辰之前。」
商云良补了一句:
「你们发现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有没有什幺其他反应?」
那士兵想了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