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脖子痒痒了,想把上面的脑袋挪挪地方是吧?
老家伙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只是作为一个医者,勾起了他的兴趣,倒没有真的头铁去给皇帝添堵。
「嗯,大约就是这样,没什幺大差错了。」
许绅手里攥着从吕芳那里拿来的眼镜,再看了一遍纸上记录的东西,点了点头。
师徒俩只在回报皇帝的纸上写了粉末可能的成分,至于制作办法那是一句也没写。
「行吧,那我这就去交给吕公公,咱们俩也赶紧交差,回宅子里睡觉。」
商云良站起身,摸了摸发酸的后腰和脖颈,伸了个懒腰,稍稍解了点挑灯夜战的疲乏。
许绅看着自己眉宇清明的徒弟,笑道:
「怎幺,夜深人静你就想你房里的静儿了?」
商云良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您,您自己也不想想自己,还好意思说我。」
许绅老脸上浮现些许尴尬,为了转移火力,他故作感慨地说道:
「你都二十有一了,等到这事儿过去,陛下好好赏你,你这亲事也该我也该张罗了。」
商云良没有避讳这个问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确实是这个时代无可争议的铁律,但他自小就无父无母,许绅也没把他收为义子。
老家伙倒是个比较「开明」的人,这些事倒是跟商云良提过,但都是跟他商量着来。
他自己都是个为老不尊的,自然也不会约束徒弟太多。
若实在没有合适的,徒弟喜欢,房里的那三个,大的做个妻,其他做小也倒无所谓。
他们是太医,不该跟外朝文官结亲,否则就交集太多。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