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若双方交恶,这就是给皇帝上眼药的手段之一。
看,陛下,商云良欺君呐!这给陛下开的方子,前后居然有出入,这里面定有古怪!
以道长后面吃重金属丹丸吃到脑子不正常的情况,估摸着烦躁劲儿上来,不过脑子一道圣旨下去,商云良平白无故脑袋就没了。
这倒霉催的,到时候只能跟阎王爷说理去了!
许绅瞅着自己徒弟那阴沉的脸色,嗤笑一声:
「行了,宫里就是一帮子阴险小人,以后多留点心就是,放心,只要你师傅我不倒,他们动不了你!」
这话倒也没错,但商云良却很清楚,原本的历史上,自家这位师傅昨夜可能就深度卷入了这事。
等到妙手回春了嘉靖帝之后,没几个月居然就因为惊悸,重病而死了。
许绅老江湖了,一不小心也着了道,自己一个个粉粉嫩嫩的萌新,小心谨慎可不能翻船啊。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宫门的时候,就算是有锦衣卫的缇骑开路,守卫皇宫的金吾卫还是掀开了车帘。
最终还是老家伙丢出了皇后赐下的金牌,才免除了师徒俩下马车被大汉抚摸全身的命运。
「看起来,宫里的卫戍还是很严啊。」
商云良说。
许绅吹了吹胡子:
「知足吧!没封闭九门都已经算是幸运了。」
毕竟,皇帝被自己的宫女差点勒死在床上,这事儿实在太丢人,况且表面的凶手当场就给按倒了,这才没让整个京城鸡飞狗跳。
俩人熟门熟路地从侧门进了宫城。
路过太医院的时候,商云良和许绅都看到了太医院的院落前黑压压地站了一大帮子人。
「师傅,这怎幺回事儿?」
商云良问。
许绅摇摇头,他哪里知道,他是院使不假,但压根就不在里面上班,老翘班分子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两人的目光,护送他俩的锦衣卫千户解释了一句:
「两位太医,那是陆指挥使的命令,昨夜的事好像查到了太医院的头上,现在把所有人都封在了里面,正进行搜查呢。」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话有点不妥,那千户赶忙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