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宦海沉浮多年的他,现在认真起来了。
「你之前跟我说你是值夜的时候突然被叫进宫去的,谁叫你去的?」
许绅打算从头复盘一下,他比商云良还懵,前一秒还在姑娘的纤纤玉手之下享受人生,下一秒锦衣卫的缇骑就直接破门而入,确认了他的身份之后,二话不说就把他给带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得亏昨晚他多喝了几杯耽误了点时间,若是正大展雄风的时候被人闯进了,那可就丢了丢大了。
商云良不知道老家伙的内心戏,他回忆着昨晚暴雨之下,在环廊里见到的那个小太监,摸了摸下巴,有些不确定地说:
「肯定是宫里的,我见过这张脸,但究竟是司礼监的哪位派来的,这我就不知道了。」
许绅一听,顿时怒道:
「混小子,人都认不清你就敢进宫?那人司礼监的手令你不会看吗?」
商云良很无奈,只能摊手解释:
「师傅啊,规矩我懂,但无奈徐伟那家伙也听见了那人的一嗓子,他是院判,他都不看手令,拉着我就要去,我能咋办?」
许绅张了张嘴巴,没想出来反驳的话。
想想那个估摸着现在还躺地板上的倒霉同僚,他也不想再多说什幺了。
就算徐伟抗过了昨晚的风寒,等到皇帝醒了,知晓了徐伟昨晚缩卵的怂包行为,他那个院判肯定不用干了。
都这幺倒霉了,再让他背锅也没什幺意思。
算了吧。
「我这大半个月都没在宫里,昨晚的事,你事先没听到什幺风声?」
许绅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