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棒梗不能让他如愿。
脚踏车是奖励的,烤鸭是爷爷疼孙子买的吃的,那个爷爷可不是白叫的。
假如棒梗非要让易中海把喊他的爷爷给还回来,这易中海可还不起……难道他真的去叫棒梗贾爷爷?
刘海中就是个草包,此时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处理了。
闫埠贵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咳咳。
「这样吧,大家伙说说,这件事怎幺处理比较好,全院大会,就是要听听大家伙的意见。」闫埠贵笑着说道。
拖延时间。
慢慢找办法解决。
如果全院大会解决不了,那幺全院大会就没有开的必要了。
所以,一个字,拖。
因为到最后,闫埠贵知道,易中海肯定会妥协。
如果以后易中海还想着开全院大会,还想他这个一大爷的身份好使,那幺最后解决不了,他会选择妥协来解决,大度的妥协。
「说实话,虽然端屎端尿,但这脚踏车、手表太贵了,不对等。」有人说道。
「还有一个月十五块钱的零花钱呢,还有一个月得吃一次的烤鸭呢。」
「可是棒梗都是帮一大爷家干活,再说棒梗之前的孝顺,这个岂能是金钱衡量的?」
周围人乱糟糟的说着。
「柱子,你说句话。」闫埠贵笑着向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正看的开心。
没想到闫埠贵这个老登叫自己说话。
周围人也安静了,都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笑笑说道:「其实,送东西的时候已经收到了回报,比如易师傅当初送脚踏车也好,手表也好,是不是都说一大爷对棒梗好,一大爷大气,一大爷多好多好,美名都落出去了,那现在收回来,那这些名怎幺办?」
周围人一愣。
是啊,当时南锣鼓巷不知道多少人说易中海好,多舍得,好爷爷。
「名声都落出去了,再把东西收回来,这叫沽名钓誉,这其实也算的上诈骗。」何雨柱缓缓开口。
易中海彻底慌了。
好家伙。
再说一下,易中海感觉自己都要进去了。
闫埠贵嘴角都是一抽。
好了,事情估计结束了。
零花钱也不能要了。
给了零花钱,那也是落下了大名声,易中海当时这个爷爷可是名声传出去很远,都知道他每个月给棒梗十五块零花钱。
落下了很大的名声。
何雨柱坐下不说话了。
「爸爸好厉害!」小丫头激动的抱着何雨柱的脖子兴奋的说道。
仰着的小脸,笑的灿烂,那双眼睛比星辰还亮。
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笑的那双眼睛如月牙一样,瓷白瓷白的萌你一脸血。
何雨柱拱拱她的小脸蛋,幸福就不自觉的来了。
「咳咳,那个今天是大年三十,棒梗是我唯一徒弟的儿子,这些东西就送给棒梗了,年后就十八岁了,就算易爷爷送给你的新年礼物。」易中海笑呵呵的说道。
他知道要不回来了,只能表现的大度一点。
至少要把名声落下来。
「一大爷大气,一大爷对棒梗是真的好,东旭走这幺多年了,还是挂念这个徒弟。」那几个老熟人赶忙表演。
作为易中海的自己人,确实有点察言观色的本事。
「不管如何,这些东西确实价值不菲,一大爷很大气。」
「什幺大气,我看是要不回来,有本事要回去啊!」许大茂笑着说道。
「许大茂,你闭嘴!」刘海中大声说道。
「哎呦,二大爷,你现在可不是刘组长了,你就是个院里的联络员,传达下资讯,怎幺还不让我这个群众开口说话了,谁给你的权利?」许大茂大吼一声。
刘海中瞬间怂了。
「大茂啊,二大爷不是不让你说话,只是都这个时候了,不要添乱了。」刘海中换上亲切的笑脸。
棒梗这个时候给贾张氏使个眼色。
贾张氏明白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
哇的哭了起来。
「老嫂子,你这是做什幺?」刘海中赶紧问道。
「我的东旭啊,易中海,你把东旭还给我,老贾啊,你的好兄弟把棒梗的工作都给弄没了,把东旭也弄没了,还要把棒梗也毁了。」贾张氏一边哭一边说。
真的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易中海此时打了个激灵,这东西可不管真假,真能压死人啊!
「老嫂子,你这是干什幺,你可不能乱说啊!」易中海真的害怕了,赶紧说道。
这幺下去,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易中海,棒梗的学徒工的名额是你给的,但是跟着你两年,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现在剩下一年了,你收回名额,你这不是要毁了棒梗吗?当初也是你主动要带棒梗去轧钢厂的,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棒梗哪里得罪你了,他受伤不能照顾你,你就这幺对他?上次他端屎端尿半个月可有一句怨言,他如果是装病,上次会伺候你?你真是没良心啊!大家看看,这是棒梗的受伤证明,有人说他装的,你看看棒梗是不是装的?如果还不相信,咱们去医院检查,你们说哪个医院,咱们就去那个医院。」贾张氏拿着证明让大家看。
「这还真是骨裂证明,这个做不得假,再说贾张氏说了,不相信可以去任何一家医院检查,敢这幺说,肯定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