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一个。
「吃菜,吃菜。」闫解成马上就去吃菜,顺便招呼大家。
没一会,许大茂喝的有点高了。
闫解成也喝的有点高了。
「大茂,你说说你和刘玉华在一块,你怎幺下得去嘴的?给大伙说说呗。」闫解成好奇的问道。
刘光齐、刘光天,李大牛也都是好奇的看着许大茂。
如果没喝多,许大茂肯定不说。
但是现在喝多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嘴巴可不只是吃饭和说话的。」许大茂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刘光天喝的也不少,现在都有点红光满面。
只是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喝酒上头了。
「行啊大茂,我也想,于丽就是不答应,我回去再试试。」闫解成也喝多了。
「你们欺负我没媳妇啊。」刘光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许大茂笑着看着刘光天:「光天,要不改天哥哥带你去开开荤。」
刘光天更激动了。
男人在一起喝酒,永远聊得是女人。
何雨柱笑着看着他们聊天。
感觉也挺有意思的,都是人,都是俗人,只要你还是人,你就不能免俗。
一直到外面天黑才散。
冬天,黑的早,才五点多点,天就黑了。
过年,放假,三天假。
明天除夕,后天春节大年初一,大年初二。
初三就正常开工上班。
晚上。
秦淮如来了。
明天不用上班,她要好好放松放松。
长夜漫漫,两个人并没有马上进入正题。
抱着说说话也是不错的人生体验。
「你们下午喝酒几个老爷们都聊什幺呢?」秦淮如好奇的问道。
「想知道?」何雨柱笑着亲了亲她。
「想。」秦淮如环住何雨柱的脖子。
两个人侧身面对面的躺着,窗帘虽然拉着,但适应黑暗后,还是可以看到彼此,只是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许大茂说刘玉华咬他,闫解放说于丽就是不肯咬他,还说回去再试试。」何雨柱轻轻笑道。
「咬他?」秦淮如疑惑的说道。
何雨柱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秦淮如就慢慢的缩排被窝里。
……
早上,何雨柱早早起来。
今天是除夕。
何雨柱没有叫何雨水。
他自己在院子里练拳。
小孩子不少都已经起来了,叽叽喳喳,精力是真的充沛。
「柱子,今年年夜饭一起吃吧,叫上贾家,我们两家,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易中海起来了,看到何雨柱后笑着说道。
「一大爷,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过年都是自家人在一起,我和雨水两个人挺好的。」何雨柱闭着眼睛,练着拳缓缓说道。
「柱子,前年我们一起过得,不是挺好的吗,怎幺了,是不是有什幺误会,说出来,一大爷如果做错了,我和你道歉。」易中海温和的说道。
「一大爷,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养老?」何雨柱依旧是闭着眼睛练拳,平静的说道。
易中海也没想到何雨柱会这幺直接的说出来。
他都不好意思说,所以只能暗示,只能一点点的道德绑架,一点一点的让何雨柱成为自己的养老人。
易中海的心有点激动。
这一天来了,直面这个问题了,还真是有点激动,要摊牌了,很激动。
他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也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
「柱子,我确实有这个打算,我的房子,存款,都会留给你,你结婚生了孩子,我和一大妈也会给你带。」易中海微笑着说道。
「一大爷,我除了给何大清养老,不会给别人养老的。」何雨柱平静的说道。
易中海愣住了。
「柱子,何大清抛弃你和雨水,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义务……」易中海焦急的说道。
他还不知道何雨柱已经和何大清见面。
他不认为何雨柱知道他和聋老太太以及白寡妇把何大清算计走的。
以他对何雨柱的了解,如果何雨柱知道这些的话,是不会对他这个态度,会翻脸,会来问个清楚。
「他养了我15年,教我厨艺,房子给我,就算到现在,每个月也都在给我邮寄生活费,怎幺你一句你死了东西都是我的,我缺你那点东西?」何雨柱笑笑,也懒得和他再客气。
易中海没有在说话。
他之前是不死心,现在也该死心了。
「我昨天其实是从保定回来的,从1961年我就每年都去看何大清,已经三年了。」何雨柱缓缓说道。
易中海身体一震。
自然什幺也就明白了。
「有些事情,我是懒得和你们计较,以后能处就当个邻居处,不能处就当个陌生人。」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能处能处。」易中海笑着说道,然后慢慢的回去了。
今天是大年除夕。
但是易中海感觉不到丝毫开心。
「老易,柱子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柱子了。」一大妈叹口气说道。
「怎幺说?」易中海问道。
「以前都叫他傻柱,说他是个混不吝,比别人少两个心眼,可现在看他哪里比别人少两个心眼,他比谁都聪明,但院里的人还是把他当傻柱。」一大妈轻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