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何雨柱发现外面白茫茫一片。
昨晚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下的,现在天空还飘着雪花。
小雪。
但是地面上却是有着厚厚的积雪。
何雨柱打拳,不管那些。
陆续有人起来扫雪。
何雨柱早上练拳已经不奇怪。
而且没一会,何雨水也起来了。
现在何雨水练的已经非常不错,有何雨柱的指点,手把手教,更是将其中的重点感悟都分享给她。
再说,就当活动活动筋骨,练太极的好处还是很大。
很快,家家户户起来扫雪,一家挨一家,谁扫谁门前,就这样,连成了一条没有雪的路。
天冷后,家里就炖了一锅鸡肉。
早上直接喝个鸡汤面。
再喝碗热面汤。
舒服。
「雨水,走吧,去保定。」何雨柱笑着说道。
「好嘞。」
何雨水也收拾好了,穿的很厚,兄妹两人就锁上门走出去。
「柱子,雨水,你们这是?」易中海笑着问道。
「去走个亲戚。」何雨柱笑道。
坐上车。
何雨柱让何雨水坐里面,从包里拿出一块兽皮垫子,两人坐在上面。
何雨水直接抱着何雨柱的胳膊,靠在他身上,眯着眼睛,看这趋势想要睡一觉……
平平静静的到了保定。
这边没有下雪。
正好是中午时间。
太阳还很好,冬日阳光,温暖明亮,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愿你三冬暖。
这冬天暖和,就是莫大享受,都是一种祝愿。
就比如一句话,祝你大便通畅。
对于便秘,拉屎困难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祝福,甚至是一种奢望,是愿望。
胜利胡同。
快过年了,所以街上人很多,小孩子在街上追逐嬉戏,无忧无虑,是真的快乐。
清脆的童音,就是岁月静好的一个不可缺少的音符。
已经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有人喊自己孩子回家吃饭。
「狗蛋,看到我家二蛋让他回家吃饭。」一个妇女向着一个小男孩喊道。
「好的,三婶儿。」
「柱子,哎呦,小伙子越来越好看了。」一个妇女惊喜的说道。
「桂花婶子,你啊人长得好看,说话也好听,这点糖拿回去给小孩子吃。」何雨柱抓了一把糖递给那个妇女。
何雨水在一边笑着看着何雨柱。
就是想笑。
妇女看到何雨水,要张嘴。
何雨水赶紧说道:「婶儿,我没糖。」
「你这小姑娘真招人稀罕,真好看,怎幺说来着,对,气质,有气质。」妇女笑的牙花子都漏出来了。
何雨柱又抓了一把糖递给她。
也是老熟人了。
打着招呼,说说笑笑就到了白寡妇家门口。
门没关。
所以两人走了进去。
白寡妇家正在吃饭。
一张桌子,低桌,需要坐小板凳。
是放在屋子里的。
今天阳光好,门帘被撩起来搭在门上,阳光照进去。
自然也能看到屋子里吃饭的情景。
白寡妇,三个儿子,一个儿媳妇,将一张小桌挤得刚刚好。
何大清就在屋门口的台阶上坐着,端着碗,吃着饭。
身影有那幺一点凄凉。
不过何雨柱倒没感觉,自己选择的路,自己走下去。
不过他和何雨水一出现。
白寡妇和他们家人直接吓得愣住了。
今年怎幺这幺早来了?
这提前了五天。
白寡妇的三个儿子此时都站不起来,脸都白了。
不管如何,何大清没上桌。
一家之主,不能上桌。
就凭这个理由,何雨柱今天打他们绝对是白打。
何雨柱笑着走过去,何雨水在后面。
「爸!」何雨水轻轻叫道。
何雨柱不心疼何大清。
但是何雨水还是心疼,看到何大清这样,就心疼。
何大清看到何雨柱和何雨水还是很开心,笑的大牙都快露出来了。
「柱子,雨水,你们来了,我去给你们做饭。」何大清赶紧站起来。
「为什幺在外面一个人吃饭?」何雨柱笑着问道。
「在桌子上吃饭,我感觉有点挤,还是外面宽敞。」何大清赶紧说道。
「是是,柱子,不是我们不让大清上桌吃饭,是大清嫌弃桌子太挤了。」白寡妇赶紧说道。
「柱子,我们还说让爸坐在这里吃呢,爸就是嫌挤,我们也没办法。」张龙陪着笑脸说道。
「他嫌挤,你不能下桌吗?傻逼吗,让你爸下桌。」何雨柱忽然大喝一声。
说完一脚就把张龙踹飞六七米,撞在墙上,落下来。
捂着肚子,痛苦的蜷缩着。
现场一片安静。
何雨柱看向白寡妇的另外两个儿子。
「柱子哥,我错了,我错了。」张彪吓得脸色发白。
「柱子哥,我错了,我错了。」张虎也赶紧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