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拉过来两人,上来一人二三十个耳刮子,大牙全部打掉。
顺手再将两人的手腕掰断。
惨叫声响起。
「给我闭嘴,再叫,另一只也给你打断。」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声音戛然而止。
很安静。
打完了。
舒服了,太解压了。
没办法,他不心疼何大清,但他是何大清的儿子。
这一家人实在是太恶心,不打不舒服,所以只能打,而且还要加倍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打疼他们才能长记性。
不过这打完确实舒服,真的爽。
「好了,我之前说过,我再说一次,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谁求情也没用,下次想做什幺时候,想想后果,想想能不能把我弄死。」何雨柱淡淡的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三个人颤抖着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了,快过年了,你们去看看医生,回来大家一起吃个饭,嗯,也可以去报警。」何雨柱笑道,和颜悦色,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敢不敢。」
「叫来也没事,你们打我老子,我打你们,可以慢慢调解。」何雨柱笑道。
「不敢,我们错了,我们不敢。」「
三个人相互搀扶戴上帽子遮住脸,去找医生接骨去了。
「我去做饭。」何大清赶紧说道。
「别啊,这幺多年了,雨水来看你,就没点表示?」何雨柱开口了。
「有,有。」何大清赶紧笑着说道。
白寡妇心一颤。
这两三个月刚存下一点点的钱。
两百块钱。
还有一对金手镯,一条金项链。
果然,何大清别看抛弃子女,但对女儿确实比对儿子好。
白寡妇心疼,可是现在不敢吭声,整个脸都是麻的。
「谢谢爸!」何雨水也没客气,接过来,开心的抱着何大清的胳膊。
大部分时候都是目光落在何大清身上。
「爸,哥哥对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我除了想您,其它都很好。」何雨水笑着说道,眼里的泪痕一直就没干过。
何大清想到何雨水之前和他说过的话。
现在听到雨水亲口说的,虽然轻描淡写,但他还是忍不住,捂着脸,发出轻轻的呜鸣声。
呜呜了一会,何大清摸摸脸,去洗手做饭。
「大清,我来帮你。」白寡妇娇滴滴的说道。
只是现在顶着一张猪头有点辣眼睛。
但身段还是很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