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张彪走到胡同外一个角落里等着。
时间不长,十五六个年轻人就来了。
穿着棉衣,不过衣服里都藏着一根一米长的棍子,枣木棍,女孩子手腕粗细,枣木属于非常硬的木头,坚硬又韧性十足。
「彪子。」为首的那个青年叫他。
「辉哥,上次打断我们兄弟三人腿的就是这个何雨柱,他是何大清的儿子,他应该会两手功夫。」张彪说道。
「彪子,都是兄弟,这样吧,今天兄弟们帮你把这件事摆平,你请兄弟们简单吃一顿。」辉哥说道。
「没问题,但不可大意,打残他。」张彪说道。
而此时的何雨柱已经和何雨水走进了白寡妇的家。
何大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白寡妇坐在一边,嗑瓜子,晒太阳。
桌上饭菜已经好了,正在等白寡妇的三个儿子、一个儿媳妇回来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和何雨水走了进来。
然后就这幺呈现出一个美好的画面。
「何大清,我上次走的时候怎幺说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说完一脚擡起,一个下劈,落在了那张饭桌上。
轰!
四分五裂。
碎裂的一地狼藉。
啊!
白寡妇尖叫。
何雨水也愣住了。
哥哥这幺彪悍吗。
然后她看着蹲在地上洗衣服的何大清。
是父亲。
她有印象,六岁了,那个年龄的记忆,唯一最清晰的就是何大清的模样。
但现在这个男人蹲在地上洗衣服,很熟练。
而且脸上似乎还有淤青。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就模糊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何大清此时则是呆呆的看着何雨水。
他一眼就认出了何雨水。
愣在那里,局促不安,手足无措。
「别喊了,再喊把你扔出去。」何雨柱看著白寡妇缓缓说道。
白寡妇就如被捏住脖子的鸡,瞬间没了声音。
何雨水眼泪还是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滑落。
十年了。
心心念念十年的父亲,终于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