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我真的是许大茂,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柱子哥,我真的是闫解成啊,我爹是三大爷,我妈杨瑞华,我弟弟闫解放,闫解旷,我妹妹闫解娣,我媳妇于丽,上次你还踹倒我了—.」闫解成赶紧自报身份,这打的太疼了,脑瓜子里都嗡嗡的,像是喝醉了一样。
「你真的是闫解成?我解成兄弟?」何雨柱停下来问道。
「是啊,是啊。」闫解成激动的说道。
「那你为啥来套我麻袋?」何雨柱问道。
「我,我,是许大茂让我来的。「闫解成最终还是选择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闫解成,你胡说八道什幺,我绑着你来的?」许大茂急了。
「许大茂,就是你来找我,这两个人还是你花了十块钱请的。」闫解成只想不挨打,反正已经说了,那就全说了。
「不想再挨打,拿着棍子和麻袋和我走。」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你要做什幺?」闫解成小心翼翼的问道。
「谁再废话,我就抽谁,快点。」何雨柱吼道。
然后四个人,拿着麻袋,拿着棒子,跟着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
「小虎,去通知下人,就说我要开全院大会。」何雨柱看到了孙大爷的孙子,小虎。
「好的,何叔。」小虎说完就跑进了院子。
「柱子,这是?「闫埠贵出来了,不解的问道。
「爸!」闫解成看到闫埠贵哭了。
「你是谁?别瞎喊。」闫埠贵吓了一跳。
这不能怪闫埠贵,现在的闫解成确实是亲妈见了都不认识。
说话漏风,脸肿的像猪头。
狼狈至极。
「爸,我是解成啊,爸。」闫解成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