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很麻烦,你暂且出不去。”
“为何?”
卢文伟看了一眼隔壁牢房的祖珽,对方也躺在床榻之上,不过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你这贪墨案中又牵扯出了其他的案子,朝廷正在追查。”
“那该如何?”
“放心,你族中之事,尚有汝弟崔仲文打理。你且安心在此吧!”
说着,卢文伟又看了一眼祖珽,没有多话,便走了。
“卢公!卢公!”
崔凌的呼喊,并没有让卢文伟回头。
等到卢文伟走了,祖珽才站起来,道:
“崔公,别说我没给你提醒,卢公这话头可不对!”
崔凌听了,皱着眉头,不发一语。良久,才有些心虚道:
“老夫素为州郡表率,不会如此!”
祖珽却在旁边继续道:
“你清河崔氏大房、小房、青州房那么多人,找一个能在洛阳朝廷替代你的人太容易了。”
崔凌听着罪魁祸首如此说,忍不住道:
“这不是你小子给老夫惹得事么!”
“非也,秦王要打高句丽,要变河北之形势,迟早要对付你们。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崔凌越发烦躁,问道:
“那你说,事已至此,该如何?”
“秦王想要办事,又不想要给钱。这份能耐,实在让在下佩服至极。”
“这里又没别人,你拍马屁秦王也听不见。”
“非也,此乃在下心中所想。在这牢中待得久了,在下对秦王的敬佩,实乃高山仰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