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癖好?”
“听说陈元康举荐他为高昂的帐下记室,可他却偷了秦王赐给高昂的玉璧。”
崔凌听了,微微一笑,有些不以为意。
作为北魏曾经北魏的天龙人,崔凌根本不关心这些小事情,反而道:
“贪心好啊!”
……
市集之中,道路蜿蜒。
两旁房屋低矮,街上走的都是三教九流之人,甚至有穿着暴露的女子在当街揽客。
一名儒士打扮的年轻男子到来,却让街道之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祖珽却没有理会两旁那有意无意的目光,直接走进了小巷之中。
这里他只来过了几次,可道路却记得很清晰。
泛黄的泥土冒着嫩芽,便是市集之中那些三教九流之人,也很少走这条小巷。
巷道尽头是一座破败的茅草屋,屋中简陋,只剩下了半扇木门。
祖珽走近一看,才发现门口挂着白帆。他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加快了脚步,跑进了屋中。
只有一室一厅的简陋茅草屋中,如今正摆着一口棺材。
一位僧人,正在超度一位过逝的老人。
祖珽见此,快步走上前去,见到老人的面容,忍不住哭了起来。
“老胡头,你怎么死了!”
哭声哀痛,让旁边的老僧也忍不住劝道:
“施主不必哀伤了,胡施主走的很安详。”
祖珽抹了抹眼泪,骂道:
“你说的容易,这老家伙活着的时候借我的十贯钱还没有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