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要得一知己,难啊!”
念贤心中疑惑,问道:
“何意?”
“天柱大将军给了我许多绫罗绸缎,贺拔公也给了,可唯有秦王给的,有些不同。”
“不都是绫罗绸缎么?”
独孤如愿摇了摇头,道:
“同样材质的两匹绢,产地不同,质地也不同,更遑论,织造这匹丝绸的织工不同,细节处更是千差万别。便是同一匹绢,制作的衣裙也是不同。穿在身上,整体的感受也不同。”
看着被说的有些头昏的念贤,独孤如愿道:
“你们都不懂!”
“就算我们不懂,大野爽就懂了?”
独孤如愿点了点头,道:
“他懂!”
“……”
念贤被说的有些头昏脑涨,不禁问道:
“你就直说,还要留到几时,我好跟贺拔公复命。”
见有些生气的念贤,独孤如愿道:
“就这两日,我和你一起回去。”
念贤一听,心情舒畅,道:
“这才对嘛,你就是跟那些汉人学了太多没用的东西,才神神叨叨的。”
便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笑声。
独孤如愿拱手一礼。
“秦王,招待不周,我这就去准备些蔬果。”
李爽挥了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