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稚其实心中也没底,元颢与元子攸隔着黄河对峙着,他此刻若是回洛阳,必然是麻烦缠身。
像是他这样的老臣,若是站错了队,可没有好下场。
李爽的话,长孙稚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却听他道:
“若如此,老将军不妨先留在长安,待得时局平稳,再行决定,如何?”
“末将多谢大王体恤!”
……
长孙府。
长孙稚的二儿子长孙裕如今便在秦王府中当参军,在长安有着自己的府邸。
长孙稚离开秦王府后,便到了自己的二儿子府上。
长孙裕早已经得了信,做好了准备,带着家人在府外等候着。
“祖父!”
长孙稚的孙儿长孙兕十来岁,长得很壮,一见到长孙稚,便抱了上来。
长孙稚搂着自己的孙儿,满脸笑意。
“多年不见,兕儿都长这么大了,再过几年,便可以上战场杀敌了!”
武勋之家,从军为将便是最大的期许。
“祖父莫要小瞧人,我也可以成为苏秦、张仪那般雄辩之士!”
长孙稚一愣,他们家从来都是拿刀砍人的,如今倒是出了一个想要说死人的。
“那祖父等着你成为苏秦、张仪那般雄辩之士!”
长孙裕站在一旁,拱手道:
“阿父!”
长孙稚点了点头,相比孙子,和自己的儿子倒是没有这么热络。
长孙裕带着府中女眷行礼完毕,按照长孙稚的要求,将他带到了书房。
“阿父,你有何打算,真的要回洛阳么?”
长孙稚摇了摇头,叹息道: